介條河壩
第二次,不過在些微的版本差異之間,
仍覺得有什麼深刻的東西重重的擊中了我。
與前幾天看到的好國好民,相較之下
它們的內在視野其實也並沒有那麼不同
卻在外在顯現出那麼大的不同。
「我是誰?」這樣的認同提問
不一定是被放在一個國族的層面之上,
「認同」有時候就只是自我追尋跟定位的過程
產生歸屬的時候會確確實實的感受到
『啊啊,就是那個位置了沒有錯吧』
畢竟我們都是悠晃著自己的身軀擺盪在這裡或那裏
然後終於找到一個所在安放自身
像吻合身體形狀的容器那樣好輕易的就把手和腳什麼的
自在而理所當然地鑲嵌進去
至少對我來說
認同並非是透過言說論述而成的
而理應是跟內在感受和外在生活環境更緊密連結的
那核心源頭終究是一個「自我」形塑的經過
國族認同的確是其中一種
但就像在大的議題裡面微小的議題總是會被犧牲或是不重視那樣
我離題了。嚴重的。
像是QA時間的觀眾,或是結束過後的小朋友,
河壩那人之所以讓人在內心激動
除了米沙很能呈現自我之外
怎麼把對於根或對於路徑的模樣用歌聲唱出來
包括她是如何一步一步朝著把自我捏出來的方向去走
影展手冊或許因為字數的關係簡化了這部片的介紹
而讓它變成逐夢紀錄片
其實「成為歌手」不是影片(或米沙)的命題
那只是一個定位
但就是因為在摸索之中逐漸清明的自己
才有可能成為自我
大概是那種跌跌撞撞又不得為外人道的,
每個人心中的小行星。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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